2021

刺猬乐队:用音乐书写生活

时间:2021-09-17 14:21:48阅读:494
刺猬乐队三人组合。本报记者王广燕这个夏天,综艺《乐队的夏天》让刺猬乐队进入了大众的视野,也让更多人接触到乐队文化。最新一期节目中,刺猬乐队用改编版《头上的包》向年少时的偶像“魔岩三杰&rd

刺猬乐队三人组合。

本报记者王广燕

这个夏天,综艺《乐队的夏天》让刺猬乐队进进了公共的视野,也让更多人打仗到乐队文化。最新一期节目中,刺猬乐队用改编版《头上的包》向年少时的偶像“魔岩三杰”致敬。在婉转的口琴声中,他们唱道:“多想同伙碰头时,心里说你好,多想那琴声也如果同伙们的歌谣……”

身段娇小但拥有阿童木一般“铁臂”的女鼓手石璐,曾在多家互联网公司做程序员的主唱兼吉他子健,还怀孕高一米九、至今仍从事软件测试事情的贝斯手一帆,刺猬乐队的三人组合有一种希罕的协调感。这支2005年降生于北京的乐队,十四年来履历了摇滚乐坛的风云变幻,品尝过人生的酸甜苦辣。

■谈节目收到约请以为碰到骗子

起首接到节目组约请的私信时,石璐的第一回响反应是赶上骗子大概被盗号了,“说是什么《奇葩说》团队,《奇葩说》能和乐队扯什么关系?”见了太多泛文娱化的综艺节目,石璐对上综艺一开端抱有抵牾心理。后来节目组接洽了刺猬乐队的唱片公司,好说歹说让同伙们见了一面。节目组来了五六小我,用四个小时和乐队成员“聊了个底儿掉”。在得知节目组已经口试了几百上千支乐队后,乐队成员们嘀咕“这个节目组干事还挺当真”。

那时,刺猬乐队刚发布新歌《火车驶向云外,梦安魂于九霄》,声张局限并不大。石璐想通过加进节目留下一些回忆,“角逐成果不紧张,非论是否是被淘汰了,最紧张的是咱们唱出来了,把歌留下来,节目视频留下了,就够了。”

第一次登台竞演,刺猬乐队的《火车驶向云外,梦安魂于九霄》就冷艳全场,几近所有在场的乐队和导师都对鼓手石璐娇小身躯里迸发出的冲击力感应惊讶。歌曲结尾“一代人终将老往,但总有人正年轻”的呐喊,让不少观众百感交集。

《乐队的夏天》播出后,刺猬乐队和许多其他乐队一样,遭到了史无前例的关注。他们在节目中唱过的《火车驶向云外,梦安魂于九霄》被一部影戏相中,更多表演机遇也找上门来。

因为节目录制次数多,做着程序员事情的子健没法请太多假,只好告退。可是同伙们已经习以为常,因为要兼顾乐队的排演、表演、专辑建造等事情,子健时常是上一段时候班就告退。有人作弄“全中国程序员都是子健的同事”。

■谈创作纪录三只刺猬的人生升沉

“回忆刺猬乐队这十多年,咱们的歌连在一起就像一部影戏,完全纪录了同伙们从青翠岁月到36岁的人生,”一帆说道。

刺猬乐队的前身是掉控体乐队,由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学生子健和同伙构成。2005年,在中国传媒大学进修录音的石璐通过同伙引荐成为新鼓手。初度碰头时,子健感觉眼前的小女生很不起眼儿,但在石璐打下第一个鼓点后就被震住了,“在中国,我就没见过鼓打得比石璐好的女孩儿,只有她能打出来我想要的鼓声。”乐队历经成员更替,在北京交通大学进修计较机科学与手艺的一帆作为贝斯手于2010年进进,最终形成了刺猬乐队今天的声势。

起首,乐队成员一边上学一边排演表演。“200块钱的表演也往,30块钱的也往,还有一次十块钱一张票,就三人坐在台下,其中一小我照旧酒吧老板”,石璐说道。那时的表演设备和场地都很粗陋,但同伙们除了音乐之外的事情都没想过,“设备能作声就特兴奋,心里都是对音乐纯粹的喜爱。”

学生时代很快竣事,成员们面临着事情与生存各个方面的压力。在毕业表演上,唱到《柏油公路》“没有结尾,急忙的生存是为了谁”的时辰,石璐不由得趴在鼓上泣不成声,“感觉惋惜了,咱们这对象这么好,什么时辰才能被人发明呢?”

阳光、沉稳的一帆扮演了在两个脾性暴躁的完善主义者中央“灭火”的脚色。有很屡次,刺猬乐队因为生计、性情不同等问题濒临终结,子健与石璐从乐队成立之初相恋七年,最终选择分隔,固然不再是恋人,但两人像家人一样互相撑持互相合作。

2016年,石璐生孩子今后做了单亲妈妈,不单经济压力增大,并且尾椎疾苦悲伤难以久坐,这对一个鼓手来说是致命的。别的两位成员也不顺利,履历了事业和健康的低谷。可是,三位成员最终照旧把这条坎坷的音乐路走了下来。

“咱们每次发专辑都是纪录一段时候内的生存状况,跟着岁数改变,生存感悟是差此外,”一帆说道。在曩昔的14年里,刺猬共刊行了8张专辑,从“康乐的懒孩子”到“生之响往”,从“芳华是青涩的年代,我大白明天不会有色彩”唱到了“一代人终将老往,但总有人正年轻”,刺猬乐队陪同了一代人的发展、也见证了一代人芳华的逝往。

■谈将来整个情况往好的方向发展

曾几多时,“摇滚”“乐队”等背负着不公的名声,在刺猬乐队看来,《乐队的夏天》对公共的观念实现了必定水平的纠偏。“之前公共对乐队体会的渠道太少,有些人的概念甚至有些偏激,通过这档节目,你会发明很多玩儿乐队的人很纯粹,因为喜好音乐就做了很多多少年的乐队。”

《乐队的夏天》主持人马东曾暗示,不敢说给乐队们带来夏天,但停整理通过节目让他们的际遇“回热”,因为他们在“三九天”里冻太久了。“假如乐队早被如许仁慈和当真地对待,那乐队的夏天早就来了,”石璐感叹道。

近年来刺猬乐队切身感遭到,乐队的生计情况在逐步改观。“最早的时辰咱们在北京找不到像样的表演地址,音箱都破烂得不可,更别说音乐节了,什么都没有。如今的音乐节遍地开花,很多人愿意往音乐节度过节假日。同伙们的版权熟悉也在提升,通过互联网举行音乐推行也更便当了,整个情况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综艺节目上的走红,对于乐队的创作方向、事情状况不免会产生影响,但刺猬乐队以为朴拙的陈说依旧是乐队坚持的方向。“贯穿连接自我是咱们创作的大前提,”一帆说,“做音乐必需忠于本人,表白生存感悟。刺猬乐队唱的就是几个生存在大城市里孩子的人生履历,在表白感情和思索上造不了假。”

“没有人可以袒护/梦乡中的色彩/请你不要分开/这里胜似花开……”十年前的《白日梦蓝》里,初进社会的刺猬乐队如许唱道。如今,刺猬乐队依旧没有分开他们器重的舞台。朴拙地用音乐书写生存,是他们身上最诱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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